昨夜虎娃送来的预警符咒。主营帐内烛火摇曳，映着众人紧绷的脸，护腕的狼头纹在他腕间烫，仿佛在催促着决断。 “回回炮的射程是三里，但装填缓慢。” 周益的算筹在沙盘上划出弧线，青铜浑天仪渗出的黏液在 “襄阳” 二字上晕开，“我们可以用二十艘快船佯攻东门，吸引他们将炮口转向” 他的话被陈阿虎的战刀猛劈桌角打断，木屑飞溅在地图上的回回炮标记处。 “又是这些纸上谈兵的鬼话！” 陈阿虎的伤疤涨成紫黑色，手掌死死按住刀柄，指节因用力泛白，“那些铁疙瘩一响，弟兄们的血肉之躯顶得住？” 他盯着李火旺，眼神里翻涌着愤怒与委屈 —— 昨夜监视周益的命令像根刺，扎得他心口疼，此刻更是觉得这计划把人命当儿戏。 虎娃攥着肉豆蔻香囊，磁石碎片在绸缎下轻轻震颤。少女突然开口，声音细弱...